我先把她肚子上的書拿開,又看了她幾眼,確認應該是睡著了,又輕輕叫她
兩聲,又在她靠外沿的右肩輕輕推了一兩下,她都沒反應。此時我才低頭去在她
嘴脣上蜻蜓點水般輕啄一下,兩下、三下,她都沒動,呼吸正常。我伸手在她胸
部罩著,不敢抓,怕弄醒了她,她還是一動都沒動。
我把臉部移到她小腹下方,隔著她長褲在她大腿中間嗅。淡淡的,混合了大
女孩身體的氣息、女子私處的暖香,以及更淡的,輕微的尿臊味,好香啊!我膽
氣漸增,伸手到她胸前解襯衫排扣,從胸口開始,她呼吸起伏節奏稍微快了。
襯衫解開了,我沒去動她胸罩,而是去拉她長褲正前方的拉鏈,刻意不先解
開她褲腰的扣子。是直覺?還是當時在女孩子身上的小小歷練?如果她突然「醒
來」的話,至少我手已經摸進了內褲,而不是在解開褲腰之際見到她睜開眼睛。
拉鏈被我拉到底了,裡頭是棉質白色內褲,褲腰不高,看得到她肚臍下方雪
白的肌膚。由於褲腰還沒解,能見範圍很小,狹長一條。上半部是雪白的小腹,
下半部是白色內褲。我右手手指捏著內褲上緣挑起,左手手指盡量不碰到她的皮
膚,緩緩伸進她內褲。
就這時候,她的眼睛張開了:「你要幹什麼?」接下來的過程我記憶不很清
晰,大致上是我沒答話,整個壓到她身上,其實只壓住上半身。吻她嘴脣,她左
躲右閃,還是給了我幾個結結實實的舌吻。
接著我叉開大腿跨坐她大腿上,解胸罩。從此刻開始,她就連續不斷地重複
這幾句話:「你要幹什麼?」、「讓我起來嘛!」、「不要這樣嘛!」、「你不
可以這樣。」、「讓我起來嘛!」、「你要幹什麼啦?」
她的抵抗,如同二次大戰的法國遊擊隊,對德軍造成騷擾,但無法改變法國
淪陷的事實。我一手抓住她兩個手腕,拉直了壓到她頭部上方,另一手恣意搓弄
她兩個大乳。我不是孔武有力型的,而她是排球校隊,要掙脫我扣住她兩隻手腕
應該不是不可能;反正她似乎沒這麼嘗試,只全身不斷扭動,帶著快哭出來的聲
音苦苦相求,但從頭到尾她一直沒哭。
我在她胸部又吃又啃,玩了一陣子,又去跟她濕吻,她還是躲來躲去,偶爾
停下來跟我老老實實親幾個嘴,繼續哀求讓她起來。我此時已經放開她手腕,脫
她的長褲,她兩手抓住我的前臂,但我還是把她長褲連著內褲一起脫下來,我忘
了她當時是否自己把屁股稍微擡高了些。
就在她帶著好像快哭了的哀求聲中,我一手擡一腿,她私處整個暴露出來,
毛茸茸的一片,肥厚的大陰脣。我扶著龜頭就戳進去了,黏答答的,她那地方把
我裹得緊緊的,抽起來滑溜黏膩,她下體濃厚的味道漂浮在我鼻尖,我臉上的汗
水滴到她肚皮上。那種滋味,各位都知道吧?
完事之際,我才宛如從天上墜返人間。『完蛋了!』我心想:『她會不會發
作?告我?找當初介紹我的同學、她的乾哥哥哭訴?會不會跟她爸媽講,找上門
來?』
她靜靜地躺著,過了一會才說:「我要去上廁所。」我起身讓她去了,一邊
清理現場,一邊注意廁所動靜。傳來衝水聲,接著洗手的水聲,然後,她回到客
廳來,服裝整齊,低著頭,坐回長沙發的一端事前她坐著看書的位置。我訥訥說
著我也去廁所一趟之類的,聲微氣弱,也不知她聽到沒有。
在廁所裡簡單清理一下,心亂得很:要不要道歉?要怎麼講?為什麼男人就
是小腦袋思考?她會不會鬧大?清理完畢,我回到客廳,見到她還是坐在原處看
書,沒看我,沒理我。但她似乎心情愉悅,因為她一腿架在另一腿上,腳尖輕輕
晃動,很輕鬆的樣子。而且,她邊看書、邊吹口哨呢!
後來再見面,就是過了一年,下一個暑假了。其間我跟她沒有任何聯繫,連
電話都沒有,就好像這件事根本沒發生過。暑假某日,她跑來我家,問我為什麼
不理睬她妹妹。我聽得一頭霧水;她妹妹兩三天前來過,不過是來看看我這大哥
哥而已嘛,說些什麼我也忘了。我不知她要說什麼事情,我媽媽又在家,於是我
跟母親說要帶她到樓上說話。
上了樓,進了我妹妹房間(跟前文提到的書房分處樓梯兩邊),我們講不了
幾句話,根本牛頭不對馬嘴,我隱隱然覺得或許是個機會,便轉身把房門關了,[!--empirenews.page--]
上鎖。她臉色大變,說:「你要幹嘛?」我沒講話,拉扯她到床邊往床上一推,
她沒坐穩,往後躺。我趁她起身之前解她長褲的褲腰(又是長褲!),她跟我都
顧忌著弄出聲響,便在無聲而有點激烈的拉扯之間脫了她的長褲,而且跟上次一
樣,連內褲一起脫。
一脫下後,便是光溜溜的下半身:雪白的小腹,濃密的陰毛,雪白豐腴的大
腿,健美的小腿。我當時怎能那麼有膽呢?或許仍是她那不逃、不罵我、不打我
(而只顧著跟我推推拉拉)的反應給的我色膽吧!
我站到她面前脫褲子取出傢夥,她低聲哀求,兩手推我(還是法國遊擊隊的
力度),眼睛不時往我下身醜物瞄一眼。就在她說「讓我走嘛」的時候,我把她
往後一推,提起她兩條腿,那東西擠開紫紅色的大陰脣,進入,啊!又是那黏膩
膩滑溜溜的緊裹。
我抽送得很快,怕母親上樓查看;同時從她上衣下方伸手進去摸奶。她整個
臉紅咚咚,兩眼圓睜、喘息粗重。我摸奶的時候,她就兩手抓住我兩隻前臂,斷
斷續續地說「讓我起來嘛,讓我起來嘛」。
我一手緊抓一隻大奶,只顧著快速抽送,看著她下半身全裸,上半身衣服整
個被我推到胸部上方,身體被我撞擊得一聳一聳,突然想起有一件事沒做過,我
立刻退出雞巴(真的,剛抽出來的時候,好像棍身還飄著幾絲熱氣似的。這不是
印象,說的只是個感覺),雙手拉著她兩臂,讓她坐起。
她擡頭看我,神情疑惑,我指指龜頭,她看看它,又看看我,明白了,表情
很可憐地搖搖頭。我扶著她肩膀讓她頭部靠近我,她還是搖頭,搖頭,搖頭,然
後她嘴巴張開,把龜頭吞了。
我只讓她咂了五、六口,再把她往後一推,擡起她兩腿,繼續插(所謂的老
漢推車嗎?)。插了一陣子,再拉她坐起來,還是把龜頭掛在她眼前晃,她還是
搖頭,搖頭,然後張嘴吃了。
這麼美麗的女孩子,這麼美妙的反應,這麼難以捉摸的心態,我當時什麼都
不管了,同樣只要她吃個五、六口,再把她推倒。她嗚咽著說「讓我起來嘛」,
卻自己擡起兩條長腿,於是我又一手各緊抓一個肥奶,快速抽插,心理上完全是
蹂躪式的快感。接著我就射了。
完事。我抱她,她也抱我,兩人草草親了幾個嘴,趕快整好衣服,開門下樓
去。我們後來都沒談過這件事,她給我的感覺就是她不會追究。
後來我倆又見過寥寥幾面。一次是夜間到她家對面的學校,操場中心說話,
接著遊戲式地追逐,想抓住她摸一把或脫她褲子;一次也在夜間,約到另一所學
校散步,進了教室,在課桌椅之間追逐,也是想非禮她。怪了,兩次都一樣,怎
麼追都抓不到她。我心想,難道是戲弄小公狗?我不想讓你抓到,你就抓不到?
最後一次見到她,大概又隔了一年。我到她家,真巧,只她一個人在。此時
我對她的心早已邪了,一見到她就只想上。她穿個緊身卡其白短褲,很緊,我倆
在地板上像摔跤手那樣廝纏翻滾,她仍是低聲哀求,但下身不住轉換陣地,讓德
軍老是撲空。
終於,我脫下她的白短褲,脫到大腿一半,壓著她兩條腿想從正面插入。我
承認我白癡、蠢蛋,那種位置,怎麼進得去嘛?我壓著她,用半軟半硬(掙紮太
久了)的雞巴頂她陰道口,她又不斷移動位置,於是我就在她陰道口射了,根本
沒進去。
我向她道歉,再加上沒能成事的羞愧感,那道歉當時好像挺真實的,但她也
沒怎麼怪我的表示。
後來我出國多年,再也沒有她的音訊。只聽人說過兩件事,一是說她嫁得不
好,住在某個小鎮。二是她念大學的時候被學校記過,事由是跟男同學在教室內
行為不檢。
我回國後住處就在她老家附近,常騎單車經過那一帶。她現在好嗎?她老公
是什麼樣的人?有幾個孩子?她大姐呢?她妹妹後來念什麼學校?人面桃花,滄
海桑田,但我總存著幻想:會不會突然又見到她呢?健美的排球校隊隊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