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的鐵堅也不是沒用過這種手法,讓白羽霜趴伏床上,猶如母狗一般承受著他自後而來的臨幸,幸的她死去活來,直到他射精方罷,這體位對女方格外壓抑,正是男人發泄用的最好手段。
當常琛的手滑過她滑若凝脂的肌膚,勾上內裳衣帶的當兒,白羽霜忍不住嚶嚀出聲,嬌軀輕輕地扭了幾下,從以往的經驗裡,她知道這是勾動男人心火最好的方法,每次她這樣動情已極地輕扭,總能使得原還想多吊吊她、折磨她一會的鐵堅欲火大旺,忍不住衝擊起來,她只等著,等著常琛一把將衣帶拉開,就要雙膝用力,將臀腿處撐高起來,像條母狗一般的四肢伏床,赤裸裸地享受著常琛強力的衝刺,那才是最能令男人大展雄風、將女人的心志和肉體徹底征服的姿勢。
“乖乖的趴好,不要動喔!”一手輕壓在白羽霜背心,不令她彈起身子,常琛雖是動作緩慢,卻是堅定的不由一絲反抗,白羽霜只覺常琛的手撫在背上,是那樣的溫柔又有力,輕柔地搓撫著她酥酸的香肌,身子裡的疲憊像似從骨子裡被汲出來一般,令她再也無法動彈,只有任由背後的男人撫摸摩弄的份兒。
不知不覺間他的手愈來愈有力,白羽霜只覺背上一陣酸軟感逐漸透骨而入,酥的她連動都不想動了,他的手是那樣的強而有力,手掌又好大,不知從什麼時候起,他竟長的這般大了?
白羽霜只覺整個人愈來愈舒服、愈來愈無力,不由得輕吟出聲,隨著常琛的手愈來愈熟稔的動作,輕輕地搖擺著嬌軀,也不知衣帶是何時解開的,白羽霜原還想輕挪嬌軀,一方面不讓那飽挺的酥胸給壓迫的那般窒氣,一方面也想在半隱半現之間,滿足常琛窺視的欲望,只是背上的感覺實在太過舒服,讓她真正是無力動彈,好像整個人都融化在他手上了。
“師父舒服嗎?”
“嗯……好舒服……”媚眼如絲,白羽霜只覺得自己已沒了半分力氣,前些日子的夜夜偷歡,隱在骨子裡的疲累,這下子都給常琛逼了出來,一時之間她可是舒服死了,“好琛兒……你的手……真厲害……羽霜……哎……羽霜好累……又好舒服……”
“師父晚上爽的太過厲害,所以休息的不夠……”常琛輕輕笑著,手上可不閑著,像是要確認身下美女的觸感一般,雙手時輕時重、似有若無地探過白羽霜的嬌軀,指尖還輕輕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,在白羽霜被擠壓的酥胸下緣輕輕地刮了兩把,勾的白羽霜又一陣嬌吟,“今後的好日子長著……該休息的時候,就得好好休息才成……”
“好琛兒……你……今晚不做嗎?”螓首輕移,秀發披垂之間,露出了半邊嬌柔無力的笑靨,雙手懶洋洋地摟住了枕頭,白羽霜那慵懶的媚態,著實勾人遐思。
“我知道師父想要……不過我們今晚不做,”湊上了白羽霜的耳邊,輕輕舐著著嬌巧的小耳,聲音的笑意好濃,“琛兒從早上就知道了,師父昨晚浪的太厲害,身子其實還沒適應……師父今兒好生休息一晚……等明兒個琛兒再讓師父浪個死去活來的……保證師父欲仙欲死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聽常琛這樣取笑自己,白羽霜臉蛋一紅,卻無法否認,心中的渴望甚至已脫口而出,“那……那明兒個……羽霜要……要爽的死去活來的……琛兒你……你那般厲害……弄的那般深……讓師父裡頭都疼……可是又從……從裡頭酥到外面……師父怕……怕……可是又……想要……”
“師父放心……”聽白羽霜的聲音又甜又軟,酥的活像沒幾口氣一般,常琛不由暗自吃驚,顯然鐵堅用的手段太猛了些,加上白羽霜江湖俠女,哪知風月之事?這些日子以來的折磨,雖甜蜜的令白羽霜心甘情願地為之臣服,卻也讓她疲憊不堪,否則這兩夜弄得雖狠,以白羽霜的體力又怎會虛癱若此?
“明兒晚上……琛兒保證服侍的師父舒舒服服的……”
“不……不要晚上……白……白天就……”話兒才出口,白羽霜不由大羞,連身上的常琛也聽的一愣,可出口的話兒卻縮不回來了。
反正話也出了口,就繼續下去吧!將臉埋進了枕中,白羽霜的聲音微不可聞,卻又如雷鳴電閃般鑽入耳內,“師父不只……不只要浪的死去活來……還要……還要被你弄的……弄的生不如死……別管白天晚上的……好好疼愛……疼愛師父吧……”
輕柔地按摩著白羽霜那誘人已極的胴體,常琛微微放緩了手段,讓心中的話兒都出口的白羽霜不住輕呻淺吟,沉醉在那酥軟無力的舒放當中。[!--empirenews.page--]
他雖知鐵堅的手腕高明,可也想像不到會將向來冷若冰霜的白羽霜,弄成這麼個惹人憐愛的嬌痴模樣,身段惹火不說,那騷媚入骨的艷姿浪態,實在難以想像會發出在她的身上。
不過這招也陰損了些,昨晚他聽鐵堅說來時,還有些心驚肉跳的,那修身丹名列天下四大淫藥之一,豈是那般容易上手的?更別說一直躲在後山,伺機復仇的鐵堅和他!
那日鐵堅用來喂白羽霜的,只是一種名喚‘金風玉露’的藥物,是道門為了夫妻房中和諧所配,雖說能讓男女雙方肌膚觸覺愈來愈敏感,方便床笫敦倫,除此之外卻無其他效用,連點催情效果都沒有,與淫毒八竿子都著不上邊,鐵堅本來只想用來嚇唬嚇唬白羽霜的,沒想到白羽霜竟似信以為真,這些日子以來的表現,和當真服了修身丹的女人一般,若非她當真風騷入骨,就是鐵堅誤打誤撞,真讓她服了修身丹,否則哪有可能這般靈驗的?
看來也沒辦法了,現在他和鐵堅是名副其實地在同一條船上,若給白羽霜發現了真相,兩個人就再多十條命也不夠死的,怪不得鐵堅要花那麼多心思來折騰白羽霜,令她疲軟到了骨子裡,一方面是為了在床上征服這風情萬種的美女,滿足男人的征服欲和報復心,一方面也是為了令白羽霜身心沉淪,再沒心思去想自己所中的藥物究竟何者。
一邊輕吟慢哼,一邊酥軟伏床,白羽霜只覺自己整個人都軟癱到了極至,化為了一灘水,隨著常琛溫柔的動作搖擺蕩漾,他雖沒當真大白天就動她,一整天卻是黏死在自己身邊,不時在白羽霜的嬌軀上揩弄疼憐,誘的白羽霜心癢癢的,可光天化日之下,終究沒那個膽去要求他,只能任常琛似有若無地撩動著她的心弦。
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,白羽霜連抗議的聲音都沒有,就給常琛抱上了床去,一邊為她寬衣解帶,一邊大展手足長才,只勾弄的早已春心蕩漾的白羽霜魂飛天外,軟綿綿地任他施為,伏在床上的胴體再酥軟也沒有了。
“好……好琛兒……”連話都說不清楚了,白羽霜只舒服的媚眼如絲,欲火旺的像是要從吹彈可破的肌膚噴出來一般,尤其常琛的手段,不像鐵堅那般狂烈而急色,充滿了年少者發泄的衝動,常琛的動作那樣的柔軟而火熱,每一步都在提醒著她男女的歡快,卻又好整以暇地憐惜著她的肉體,令白羽霜整個人都慢慢地為那火熱所浸潤,再也無法自拔。
“好琛兒……師父實在……實在太愛你了……”給常琛的大手貼在腹下,將上半身整個拉了起來,跪在床上的白羽霜嬌軀盡情地伸展著,感覺著同樣跪在身後的常琛一邊按住她的小腹,將她拉入懷中,豐臀處正貼上他那火熱而賁張的欲望,另一只手卻輕拉住她的手,像是要嘗試著將白羽霜的嬌軀伸展至極限般,令她玉臂愈伸愈長、愈伸愈高。
知道這樣下去,自己那完美而火辣的身材,將完完全全暴露在常琛的眼前,白羽霜心中卻沒有絲毫不喜,反而驕傲地伸展不堪一握的水蛇纖腰,高高地挺出那傲人的玉峰,峰頂的兩朵葡萄早已漲得紅了。
她收回了手,向後輕輕地勾住了常琛的頸子,將他拉了過來,主動獻上了香吻,上半身前挺的勢子卻沒有半分收回,反而挺的更出,那香艷的濕吻和誘人的身段展現,令常琛不由顧此失彼,一邊熱烈地勾挑著白羽霜的香舌,原本貼在白羽霜腹上的手,早不知何時在白羽霜的酥胸上頭留連忘返,白羽霜那賁張的飽滿既柔軟豐盈,又有著練武者獨有的堅挺勁道,加上搓揉疼愛時女體本能的熱情反應,真令人魂為之銷。
也難怪白羽霜這般投入,一來前幾夜她才給兩人同上弄的心花怒放,整個人都沒頂在淫風浪雨當中,二來昨夜常琛故意晾了她一晚,白羽霜心中滿漲的渴望可是生生地等待到現在,想不熱情如火都不行呢!
何況常琛和鐵堅的手段是這般的不同,鐵堅的動作充滿了野性,總是以最快的手法直截了當地勾挑起白羽霜的春情,以最勇猛的攻勢將白羽霜在床上征服,令她拜倒胯下;可常琛無論動作和手法都是這麼溫柔,挑的白羽霜心暖洋洋的,鐵堅所稍欠的溫柔,正好讓他給補足了,哪得白羽霜不知恩圖報的思春發浪呢?
跪在床上的雙膝輕輕地分了開來,再無法夾緊的玉股當中,一波春潮已漫溢而出,沉醉在常琛溫柔手段中的白羽霜知道他一定看得到自己的暗示,只恨這常琛手法太過溫吞,明知自己欲火如焚,卻還是不肯動手整治自己,別說那火辣辣地熨在臀上的淫物了,就連手都不向她愛欲奔流的禁區動作一下。[!--empirenews.page--]
“唔嗯”聲中白羽霜美眸一線,卻見常琛一邊打量著自己股間那愛液泛濫奔流的媚態,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,原已紅透的臉頰更燒起了三分羞意,偏偏胸中的渴望,卻是那般的難以遏抑,“好……好琛兒……師父……師父要忍不住了……好好的……好好的疼愛羽霜吧……你……你昨兒不是說……說要讓羽霜浪……浪個死去活來的嗎?嗯……”
聽白羽霜這般哀求,常琛總算有了進一步的動作,他伸手滑下了白羽霜愛液奔騰的腿間,一掬便是滿指間的透明的黏稠,“唔……果然是忍不住了……好師父……先嘗嘗自己的浪味兒……”
含羞帶怯地將常琛掬起的汁液吸入了口中,白羽霜只覺得連腦子裡都燒了起來,舌尖品味的香甜便是自己難捱的春情,吸入口中的汁液竟似轉瞬間便回到了股間,而且是愈流愈快,就連常琛掬起的動作,都趕不上她的奔泄了,“好……好琛兒……別欺負師父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“好,好,琛兒絕不欺負師父……”掬滿一手溫熱濕稠的春泉,常琛大手輕抓,在白羽霜的軟語呻吟聲中,一雙高挺的玉峰登時染滿了情欲的汁液,那滋味使得白羽霜為之飄飄然,秀發輕揚之中,又熱烈地和常琛吻上了。
她的情懷已完全暴露,現下的白羽霜哪還說得出話呢?一面和常琛陷入了熱吻,一面伸手輕按著常琛猶帶濕潤的大手,隨他一起在自己傲挺高聳的乳上揉弄疼憐,她已快爽到泄了,可禁區中卻還空虛得緊呢!
就在激情的熱吻和愛撫之中,已半茫然的白羽霜只覺雙腿之間一陣火熱的灼燙感傳了上來,常琛已慢慢地開始挺進,他卻不是一口氣直搗黃龍,而是用那堅挺粗長的淫物,有力而強硬地自她玉腿之間一路烙上,烙的白羽霜不住嬌吟,玉腿愈分愈開,汨汨春泉不住淋澆著那火燙的淫威。
順著白羽霜的濕潤黏滑不斷挺進,間中還來個左旋右刮,將白羽霜汁水纏綿的股間弄的更是災情不斷,誘的白羽霜賁張翹挺的圓臀不住扭擺,熱吻的香舌更是舞動難休,即便到常琛的淫物已緩緩探入白羽霜的禁區,緩慢而堅定地開墾起她珍貴的寶地時,扭擺的動作也不曾稍休,反而旋的更加浪了。
她不是不知道這樣纖腰款擺是多麼羞人,更不是不知道這樣弄下去,怕沒多久自己就要沒勁了,可常琛的手段實在太過溫吞,令白羽霜不由扭腰挺送起來,渴想著將它納入,即便是再火辣的動作,也難將她心中的渴望描繪於萬一啊!
“別浪的那般凶,好師父……”見白羽霜蛇腰旋扭不停,香汗飛灑不休,臉上更是一副既享受無比又渴望難收的神態,常琛不由出言調笑,他一手輕控著白羽霜勁道十足的腰,一手端上白羽霜的下巴,蜻蜓點水似地在她嬌艷欲滴的唇上吻了幾口,勾的白羽霜櫻唇微呶,如絲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來,她已被侵入了一半,可這常琛卻是徐徐挺進,全不像鐵堅的手段那般狂風暴雨,白羽霜雖也愛他這般溫柔,體內狂烈的欲焰卻經不得這般久待。
“好琛兒……師父求你……用……用點力……下手重一點……猛猛的……猛猛的疼愛師父一回……”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常琛的控制之下,他不要自己爽自己便快活不起來,白羽霜不由得嬌聲求饒,空出的手勾住了常琛的頭,深情綿綿地送上火熱的香吻,禁區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緊緊夾吸,讓那火熱的情欲不住灼燒著她,“要……要狠一點……讓……讓羽霜……好好浪一回……啊……”
一邊迎合著白羽霜的濃情蜜意,吻的唧唧有聲,一邊伸手愛撫著白羽霜火辣玲瓏的嬌軀,親手感受著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賁張的熱情,只那淫物卻緩下了動作,只好整以暇地享受著白羽霜意亂情迷的緊致啜吸。
本已被擺布的欲火如焚,好不容易等到淫物入侵,那火燙和巨挺甫一接觸就令白羽霜魂為之銷,偏生常琛卻不肯長驅直入,一口氣將她突入直到盡處,轟的白羽霜死去活來、徹底臣服,反而是緩慢地展開著開疆辟土的動作,雙手卻大施輕薄手段,盡享白羽霜女體之美。
既被勾挑的情欲難抑,禁區的空虛又得不到滿足,白羽霜不由心慌意亂,她死命地與常琛交換著口中的汁液,纖手不住扣抓著常琛的身體,纖腰不住旋磨,帶動著已與那淫物親蜜接觸的部份酥癢難耐,間中奔騰出口的,盡是難以筆墨形容的嬌甜。
“好……哎……好琛兒……你……啊……你壞……都……都干進……干進羽霜裡面了……卻……卻還讓羽霜半天吊……嗚……你……啊……你好粗……好大……可你……哎……壞死了……”[!--empirenews.page--]
聽白羽霜嬌喘不休,禁區當中泉水滾滾,顯然已到了將泄未泄的美境,常琛卻還是咬緊牙關忍著,聽這身心都已完全成熟的美女嬌柔地向自己哀求,只要是男人就不會不心動,何況她還是自己的師父呢!但常琛也知道,白羽霜的矜持雖說已被兩人合擊所破,但總還有些殘存的理性,今夜若她再次被自己單打獨鬥下征服,才能保證白羽霜再也不會反抗,是以他忍著、忍著,雙手的動作、淫物的推送,全盤控制在掌握的節奏之下,一點不肯出錯。
給常琛這樣玩弄,白羽霜只覺芳心怨懟不已,偏生敏感的胴體實捱不住男人的深情款款,就在欲火一波接著一波的衝擊之下,她終於哀吟一聲,一股火熱的舒泄自子宮裡頭狠狠奔流而出,高潮的滋味雖美,卻總有一種不夠盡興的空虛感覺。
就在這個當兒,常琛終於腰身一挺,那巨挺的淫物狠狠一衝,將白羽霜泄出的陰精重重地又推了回去,給這一下突襲,白羽霜不由媚吟聲聲,他的突刺使得白羽霜原已在高潮中緊縮的禁區整個被破了開來,親蜜接觸的感覺比之前還要強烈百倍,每次肌肉顫抖著夾吸著那深深攻入的淫物之時,都似一次高潮猛烈的襲來,舒服的白羽霜再也叫不出聲,一聲長長的呻吟之後,她整個人都崩塌了,若非靠著雙手無力地摟著常琛的頭,怕早要滑癱下來。
忍了這許久,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崩潰的剎那,見她舒泄若此,常琛哪有不趁火打劫的念頭呢?他雙手一摟腰一托乳,令得白羽霜的嬌軀直立身前,腰身處不住用力,狠狠重重地在白羽霜的體內肆虐起來。
這下子白羽霜可難過了,方才心心念念的他的衝擊,竟在自己已經泄身,再無半分抗御的時候才恩賜給自己,她只覺得不斷襲來的高潮的感覺,令自己活像是要爆破開來似的,那淫物已深深地破入了子宮,勇猛有力地襲擊著她緊致的軟嫩,勾的白羽霜陰精大泄,再加上常琛雙手緊摟著自己,不讓白羽霜有癱軟的機會,只能嬌軀盡展地承受著他所賜予的銷魂。
這刺激是那般強烈,逼的白羽霜連叫都叫不出聲來,甚至沒法子蠕動嬌軀,好迎合他的攻勢,歡樂的淚水不住從眼中滑下,口中香唾更是難以自己地奔湧而出,汗如雨下的嬌軀仿佛被高潮染上了一片艷光,現在的她完全只是只待宰的羔羊,任由常琛盡情蹂躪,神魂顛倒。
爽的不知人間何夕,那火燙的精液衝擊,在白羽霜的子宮深處畫下了歡樂的句點,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失神,根本是人事不知了。
輕撫著白羽霜濕透的秀發,軟倒床上的常琛看著房頂,心神卻已飄了出去,而在他的臂彎之中,白羽霜直到現下才悠悠轉醒,卻是舒服的動也不想動一下,那火熱的感覺余威猶存,在她的腹內深處不住鼓舞著,若非她也已爽過了頭,只怕還真有再次嬌聲求歡的衝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