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發生在距今約二十年前。
我工作累了,很想脫離大阪市的煩雜,於是大約是在一個秋陽微弱的午後二點左右,我決定登上六甲,這是一座相當優秉的山,搭阪急電車,只要三十多分就可以到達六甲山。
這是一座我爬過有興趣的山,我曾經爬過幾次。
我故意避過襁車或大橋,慢慢地優閒爬人煙稀少的小徑,突然,天空一片陰霾,我一口氣直登山頂,暫時在一間茶店躲雨,仔細一看,外面正降起了傾盆大雨。
看樣子這場雨,不會很快停,我擔起心來了。帶來的錢不多,又沒有其它較便宜的旅館。
幸好,這家茶的老婆婆人非常親切,她要我暫時住,此空房四、五間,飲料等也相當豐富。
老婆婆招呼我到裡面的一間,屋內正座落在六甲山脈的三角點最高峰,霏霏的雨絲更顯得蒙隴美。
一想到必需在此孤伶伶的渡過一夜就覺得傷感,突然又令我想起妻子恐怕會為自己擔心。世間只有妻子和自己最親密,每天見面不覺得什麼,離開後,才覺得思念起來。
老婆婆端飯菜,一邊和我閒聊起來,原來家中還有丈夫和一個女兒。丈夫出門,可能被這場雨擋進了歸路。
至於女兒原本在人家中幫傭,最近因為主人的女兒病,死所以賦閒在家。現在成天在家,睡覺看書。
聽說店家的女兒今年二十一歲,我想一定也不是什麼美人,可是一聽說家中還有位年輕女性在,我就心癢癢起來了。
雨愈下愈大,暴風雨之聲音令人有些恐布,像似要把整棟屋子吹垮掉般。我因為有便意,出房間找老婆婆,結果發現直通店門口的木皮房間內,好像有個女人緊緊地坐在一超。當我出聲音,女人回頭微笑一下,我瞄到一下女人的臉。
陰暗的燈光下,女人的眼鼻相當分明、臉和胸部曲線都相當美麗。
我坐在她們的身傍,突然風一吹,電燈熄掉了,轟隆一聲,大門好像倒塌了媽媽,好恐怖呀,趕快點獵燭!
似乎女兒相當不安,老婆婆似乎在找燈,暴風雨愈刮愈大,突然整個屋子搖動起來了。
「啊…」女人大聲叫起來,突然摟住我,女人的髮香一時撲鼻,不由得令我一時興奮。
不久,我在抱著女人身體的時候,體內的熱血突然鼓動起來了,我幾乎要窒息般,於是我伸出手嫵摸她的大腿,溫熱的肌膚觸覺令我的大腦擾亂起來,手向前伸,突然摸到毛茸茸的肉塊,女人的身體劇烈的壓住我的身體,當我的手指尖觸摸到濕熱的肉片時,老婆婆已經點起燈了,女兒驚訝的走掉了。
深夜,暴風雨依然未歇,我指尖依然殘存女人陰戶的感觸,一時今我輾轉無法入眠。
不知不覺之中睡著了,醒來時,風歇但雨未停。
我想上廁所,拿著蠟燭走出屋外。當我打開廁所門時風吹來,燈又停了。正要摸黑進門時,突然感覺前面好像有個人影,我以為是老婆婆,叫一聲,對方回答…
「是我!」
瞬間她抓住我的手腕,又激起我的情慾。
黑暗之中,女孩的肉體,在棉被上面激烈燃燒,我被壓倒,成為被動。
「哦…哦…嗯…用力…」
右手指插入大腿內,摸索陰核,巧妙運動不久後,女孩的心跳加速,手用力抓住我,我曾一度放開右手,含女孩仰躺撥開身上衣服,手指鑽進肉穴內。
我輕輕撫弄陰核幾下女孩早已上氣接不了下氣般的大喘。
我那早已硬舉的陽巨龜頭尖端,用力頂在陰戶,並揉磨幾下。
不久用力一推,順著淫水順滑的推送起來。那種快感令我興奮,當我繼續用力扭擺幾下,女孩早已露出高亢的喜悅聲。
她似是啜泣又是呻吟般,陰戶把整根肉棒吞沒進去,我一時趐癢難忍。
稍做休息後,陰莖拔出來,陽具被柔軟溫柔的女唇銜住了,女人暫時舔片刻後,似乎有意這樣子亙相摟抱著睡覺。
翌日,我把住宿費放在桌上給老婆婆,走出茶店,可是卻不見女人蹤影。
多少有些依依不捨,畢竟有過一夜溫存,我想難道女人絲亳不在意嗎?我邊看著睛空萬里,邊走向纜車場。
大約等了二十分左右,正坐上纜車座位時,心中又想起昨夜的女子。或許那是在陰暗的燈光下,才會有如此開放大膽的行為吧,這種奇遇,今我對人的命運
和微妙性感到不可思議。
發車的鈴響了,真是個有趣的六甲之夜,再見吧!我像個年輕人般的感傷,往窗外眺望時,看到慌忙中走來的女人影子。
是昨晚的女人,她忽忙的跳上車門,走向我的身邊。
「真無情,放下就走。」[!--empirenews.page--]
「我…我是無心的,因為看不到你…」
「這樣子就離開了,我…我不要!」
「那你想怎麼做?」
「我要跟你走,我不想再像昨晚那樣,我們到另一個地方去,靜靜坐下來談話…」
「嗯,但是說實話,我是散步性質出來的,所以我身上沒帶多少錢!
「那個沒有問題,我有,你看這些,夠吧?」
我看了一下女人的皮包,裡面有三百五十日圓,那天早上,我付給茶店的費用只有三日圈,由此可以知道三百五十日圈有多大的價值。
我很意外,山中的女孩擁有這麼多錢,令我感到不可思議,而且還竟然要給我,甚至跟我走。我仔細看一下,穿著打扮都不像山中女孩。
我們下山朝神戶去,然後在三宮換車,住入海邊旅館。
我們住入可以見到波浪拍岸的二樓一室,女孩要求親吻。
「你…你認為我是什麼樣的人?也許你不相信,昨晚那種事倩,是我的第一次。」
我半信半疑,如果她是處女,應該不會有那樣的行為,把男人的陽具含在口中,那是一般處女做不到的。我對她的話一笑置之。
「哦!你還是不相信,那算了,啊…老公…啊…稱你老公,哈…哈…請別笑我…」
「你說些什麼?很奇怪的人,我們一起洗澡吧?」
「啊、一起嗎,不…我怕羞…」
「為什麼害羞,我和你已不是別人了…」
「可是,還是…」
「好吧,不要…那我洗完澡就走…我還有事,不能一直待在此地…」
說完,我故意走出,女人追過來…
「一起洗吧!生氣了嗎!不要不要生氣!我道歉!」
說完,把我的手握得緊緊的。
接著,我們立刻進入浴室,女孩害羞的脫掉衣服,我是從事畫人像的工作,困此對裸體不會感到特別刺激。
肌膚有彈性,不是很白,但四肢很勻襯,胸部隆起,臀部渾圓等,我仔細的看著
「不要,那樣盯著看嘛!」
「當然要看,美人總會吸引人的注意力,這是人類的本能…」
「哦,那我的身體很有價值嗎?」
「有,我替你畫,手不要遮住…」
我靠近女孩,她有些害躁,手始終不離陰戶,我擋掉女人的手,這時女人臉紅起來,瞬間我對這女人湧起新的欲求。
我用力壓住女人的肩,讓她仰躺下來。我的唇重疊在她的唇上,胸部柔軟乳房的感觸。
雙方大腿接觸在一起時的感覺,特別敏銳,一時慾火上升。
我舉起膨脹了的陰莖,用力一刺,沒有壓到。我右手摸索目標後,再把陰莖朝目標插入,由於肉堅,因此好不容易才插進去。
輕輕抽送幾下後,漸漸感覺趐麻。陰戶塞得滿滿的,看來非常舒服,女人也漸漸亢奮,她的氣喘聲在浴室內出現迴響。
女人的膛肉把陰莖塞得密不透風,使我的龜頭癢趐趐的,我一時已經到了消魂的階段,這時女人浪叫說︰「啊…嗯…太美了…對…對那裡…」
我拚命地抽送,又聽到女人的浪叫聲,這時我加速抽送,時快時慢、時淺時深,幾乎撞破子宮。
我在渾然忘我中,也呻吟了,插入快樂中,瞬間只有快感。
一時趐麻,二人一起丟出汨汨的淫水。
在洗完澡,再經過大戰後,感覺啤酒特別美味。
我們兩人摟在一起,女人的肌膚觸摸我的陽具,她再度用手搓揉我的陽具,可是我已經不行了…我半坐起,仔細看清女人嫣紅的裂縫,這時,陽具已經微微顫動了,女人手握住陰莖,而我則用腳搓揉女人的陰戶。
然後…要到滿足當然花一段很長的時間,可是對女人而言,似乎已經是極大的快感了,淫液出奇的大量湧出,女人更是樂不可支。
我對著如此性慾強烈的女人,感到有些羨慕的問︰「你說你是處女,是真的嗎?」
她說︰「你不相信嗎?男人就是這樣,我告訴你一個女孩子的故事吧,那可以代表我個人的故事。」
女人叫阿明,她開始說故事了。
阿明生下來就是個薄倖子。母親是神戶某個大貿易商家的女庸,被老闆睡過一夜,不小心竟懷孕,但老闆不承認,給她一筆分手費就被打發掉了。
母親為了生活把阿明寄養在朋友的家庭,但自從寄養家庭有了親生孩子後就視阿明為障礙,於是阿明到處流浪,終於被六甲山夫婦收養,至今已經有了十二年。
後來阿明被神戶一個有錢人的有病小姐喜歡上,因此阿明成為照顧這家小姐的特別護士。
這位富家小姐叫千加子,她有心臟病,住在山頂的別墅,平日只有阿明和一位老媽子陪著她養病。[!--empirenews.page--]
平日阿明睡在千加子的隔壁床。
有一天千加子要阿明陪她睡。她不疑有它,就一起睡了,千加子說︰「你怕不怕我給你傅洩?」
「不…我寧可你傳洩給我,這樣我會感覺更幸福。」
「你真傻,這種病怎麼會傳洩,有一天我會嚴重的死去…」
「不…我不要小姐死,小姐死…我也要去死!」
這時兩人擁抱在一起,他們像是一對情同手足的親生姊妹。
當擁抱過片刻後,千加子問︰「阿明要不要撫摸我…?」
「咦?摸哪裡?」
「這裡!」
阿明的手被指向陰戶。
柔軟、鬆鬆的陰毛,這時阿明嚇了一大跳。阿明自淫過,他知道那種感覺,既然千加子要她撫摸,他當然不會抗拒。
於是他輕輕的用手指撫摸著那柔軟的陰戶,上、下搓揉,千加子要求更用力些,瞬間千加子己經氣喘如牛了。
「啊…阿明,好舒服哦…哦…好美喲…」
這時阿明也慾火上升了,不知何故,胸平昂奮,身內的血液賁張。
阿明縮手,抱住千加子,和千加子二人肌膚緊緊地靠在一起,這樣子還是不能滿足,所以她騎跨在千加子的身上。
接著彼此互相摩擦乳房、陰戶、彼此都感到陣陣趐麻顫抖起來。一時快感傳至全身,她們的陰戶更緊密了。
從此二人更加親密。尤其阿明內心充滿幸福感,自己的不幸身世,從末有過如此快樂過。
自從有過第一次接觸過,二人澈底袒衽相觸,漸漸地也摸到訣竅,因此更進一步可以增加快感。
阿明因此發現自己的陰核特別大且硬。和千加子相比差異相當大,因此更令千加子感到快感無比。
但是持繽那種行為五天後,千加子發高燒,醫生命令必須讓她保持絕對安靜阿明十分自責,幸好第三天燒退了。穩定幾天後,千加子又要求做那種事。
「小姐,不要再做了,我很痛苦,怕傷到你的身體…」
「不會,不會…不會再發了,快…快做…你如果討厭做,那你滾…」
「哎呀,我做,不要那麼生氣嘛…」
「哈…也沒有什麼!快親嘴!」
熱烈擁吻中!阿明內心的慾火再度竄升,瞬間一發不可收拾就像野獸般的發情,她們脫去身上衣物,再度赤裸相見。
以後,她們的快樂就持續不斷。有天晚上,千加子不滿阿明,彼此坦承相告後,阿明更深入千加子的瞠底。
陰戶對陰戶實在無奈,阿明為了討好千加子,想盡各種方法。
第二天晚上,她想不出再好的辮法後,阿明將電燈泡插入濕黏黏的陰戶,三十燭光大小的燈泡被陰戶吸得緊緊的,一抽一插之中,千加子的眼更細,舒服得扭擺箸。
第一個晚上,可以滿足千加子的慾望,可是,持續二、三個晚上後,連電燈泡也無法滿足了,當她進入高潮時浪叫的說︰「啊…更深一些…再用力…」
她的身體像扭曲的蛇那樣。
那天晚上,千加子問阿明說︰「你見過男人的陰莖嗎?」
阿明紅著臉,回答沒有。